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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还有什么困难吗？”

云初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那些亲眼看着亲人族人被唐人强迫胡人们给切碎，那些孩子本来很恐惧，到了后来，他们居然神奇的不再害怕，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一个个却死死地盯着站在高处的何远山，云初等人，目光很可怕。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阻碍，最大的阻碍来自于羯斯噶，这个已经喜欢了塞来玛很多年的男人，他离不开塞来玛，同样的，塞来玛也离不开他。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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