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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能做的事情云初都做了，假如羯斯噶还不能借助这个机会上位，云初也没有办法，只能证明羯斯噶这个人不适合当官，是一个真正的烂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我就要吃旱獭——哇！”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不知道！”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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