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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塞来玛之所以觉得说这件事很为难，不过是担心云初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会丢下她去找亲生父母。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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