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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侯三是在伺候云初洗澡，方正几个人明明也在洗澡，不管自己洗的如何，却在偷窥云初洗澡。

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世人皆苦！”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云初忙着干活的时候，娜哈玩腻了白石头，就不断地往云初的背上爬，她喜欢往哥哥的耳朵眼里吹气，更喜欢用她缺少了两颗牙的嘴巴咬哥哥的后脖颈子。

“我说了——不许学！”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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