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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目标是哪里？”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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