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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裴东风爵爷呢？”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他还是想为这个人的气度喝一声彩。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哼，略懂，略懂！”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