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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因此回到桑林地之后，他就从马厩里把自己的枣红马牵回来，喂了一些精饲料，还仔细地给马洗刷了一遍，再过几天，自己能跑多远，就指望这匹马呢。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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