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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天山苦寒之地，猪怜儿还在苦苦坚持，听闻再有三载就能归乡侍奉爷娘。最后，问一句：张家小娘是否任然未嫁，能否再等我三年？”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于是这种菜又被称之为“文贞”菜，因为魏征死后的谥号就是文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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