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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塞来玛之所以觉得说这件事很为难，不过是担心云初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会丢下她去找亲生父母。

再说，人家已经很克制的在炫耀自家门庭了，只要姐姐足够多，皇帝成为自家姐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乱起？是什么意思？”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