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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这就让这柄巨斧不但有劈砍功能，还有刺的能力。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这一次，他不管了。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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