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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自从被回纥少年跟大尾羊恩爱过程辣眼睛辣的受不了之后。云初就开始殴打那些喜欢在他面前跟大尾巴羊恩爱的少年。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看裴东风第一眼就知道人家的四品官绝对不是白来的，只要看他脸上那道从眉梢斜斜延伸到嘴角的那道暗红色刀疤，就知道此人乃是一位百战悍将。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云初用手抚摸了一下破败的城墙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大军才重新在城外修建军寨的？”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如果说，以上的部门下达的文书仅仅是务虚的一般性政务，那么，大唐西州官署，安西军都护府的公文要求就非常的具体了。

准确的说，今天这顿羊肉汤面，也就方正，何远山，刘雄三个人吃到了，其余的人只有看的份。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我没有钱……”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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