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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一个身材曼妙，却皮肤黧黑的舞娘正在欢快的舞蹈着，西域舞娘们表现舞蹈魅力的时候，一般都是不穿衣服的，最多在跨间绑一些布，奢侈一些的会绑一些绸子，还会把这些布或者绸子扎成花朵，或者蝴蝶模样。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这些麦田全是属于龟兹镇的，你小心不要让马糟蹋了粮食，会被军队拉去砍头的。”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老羊皮把脑袋靠在胡姬怀里，揉捏了一下脸上的乱毛笑道：“你最好能聪明一些，将来我们到了长安也能过得舒坦一些。，我听玄奘说，在长安仅仅有钱是不成的。”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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