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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茎非常得肥美多汁，含在嘴里还有一丝丝带着青草香的甜味，只是不能用牙咬，一旦咬破了草茎，它就会变得苦涩，将那一丝丝甜味完全遮盖掉。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塞来玛咯咯大笑起来，在纺锤上用力扭了一下，纺锤就飞快的转动起来，看的出来她真的非常高兴。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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