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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不知道！”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恼怒地拍了拍黑眼窝公羊的脑袋，黑眼窝公羊立刻甩开蹄子跑到队伍最前边，毫不犹豫地朝帐篷那边跑去。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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