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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你为何不赌？”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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