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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你要做什么呢？”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小丶舟执事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最最严重的是，家里人以为府兵死了，会把口分田收回去……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薄薄的牛皮帐篷抵御不住这样的寒冷，尤其是天气转暖之后突然地降温，会让人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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