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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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