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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为此，塞来玛还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家没有干牛粪来妆点帐篷，被人家笑话说他们家很穷！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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