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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龟兹！”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在脸上划口子的亲戚很担心自己也被葛萨璐召唤走，所以只划破了一点油皮，流了一点血，所以非常期盼尽早完成这场属于两个人的回纥葬礼。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云初笑着点点头。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