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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唐人的大气磅礴注定了他们变得骄傲，而一个骄傲的人恰恰是最好骗的人。”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才吸吮掉草茎上的甜味，一头足足有一米多高的大尾巴羊，迈着袅娜的脚步走了过来，从云初手里夺走那根草茎，三两下就吞进了肚子。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虽然这东西的卖相不如羊肉汤面，谷物的清香再加上味道浓烈的羊汤，混合之后，再用一把葱花调和一下，依旧让这些人吃的不亦乐乎。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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