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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这些人才离开，云初的邻居们就从各个帐篷里呼天抢地的跑出来，直奔营地西边的那条大沟。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草蜢湖里有很多很多鱼，一点都不怕人，所以，云初轻易地用木叉就捉到了五六条鱼。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我不！”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听了老羊皮对大隋的歌颂后，云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万万不敢流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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