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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还有什么困难吗？”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你九岁的时候给挥食狞喝的水里加了一些绿色的树叶汁水，挥食狞当天就上吐下泻。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云初在龟兹城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乱逛，渴了，就从坎儿井里引出来的渠水解渴，饿了，就去隋人开的食肆吃饭，到了晚上，就栓好马，在唐人店铺的屋檐下凑合一宿。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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