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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想要吃一顿上好的旱獭肉，白茅草的根是必不可少的，这东西遇热之后就会释放出一种淡淡的，近乎香叶的气息，尤其是跟天山特产孜然混合之后，孜然浓烈的类似狐臭的味道就会被减轻，再与肉类的脂肪反应之后，就只剩下奇香了。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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