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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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