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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这种啮齿目松鼠科的小家伙体型粗大肥壮，颈粗吻阔，耳小眼细，四肢粗短，体内多脂肪，是回纥人眼中不可多得的美味，自然也就成了塞人们最喜欢的食物。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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