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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玄奘就出生在糜烂的大隋，尽管糜烂，那也是一个辉煌而灿烂的王朝，也是佛法大兴的时候。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天没有黑的时候，云初已经垒好了一个行军灶，因为火道的设计比较合理，这个灶台上有三个火眼。

“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所以，云初家很多时候吃的旱獭，都不是云初从大肥那里骗来的，而是部族人捉到两只以上旱獭，送给云初一只，只希望他能在烧他们自家那只旱獭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那只也一起给烧了。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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