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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所以，云初家很多时候吃的旱獭，都不是云初从大肥那里骗来的，而是部族人捉到两只以上旱獭，送给云初一只，只希望他能在烧他们自家那只旱獭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那只也一起给烧了。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一个英雄带着龟兹城里那些有八百个心思的乌合之众打败突厥大军，最终戎马凯旋的故事的发生地。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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