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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就去了居住在不远处的门子那里，准备借一些工具，把门窗开大一些。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用了半个时辰，三锅水，终于把这个脏孩子给洗出来了，穿上老羊皮给云初准备的红肚兜，唇红齿白的真的很可爱。

还有一次，是年幼的娜哈被一群旱獭围攻……羯斯噶跑的比马还要快的去拯救娜哈，那一次，羯斯噶真的跑的比马还要快，这不是形容词。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你不用害怕我，等羯斯噶谋划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只需要记住，你有一个名字叫做云初，长着黑头发，黑眼珠的儿子，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戈壁上听到关于我的传说，就像你经常唱的歌谣里的那些英雄一样，我的名字也会被所有人传唱的。”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