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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龟兹！”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