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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大锅里的羊肉已经煮的软烂，云初捞出煮好的羊肉放在一边晾凉，把骨头全部剃掉，又把肉切成片，让清亮亮的羊汤继续沸腾。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哪一个姐夫？”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龟兹！”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比如——吃旱獭！

塞来玛今年只有二十八岁，如果忽略掉她那双粗糙的手，晒成红色的脸，以及眼角的皱纹，她依旧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继而用自己本来就知道的一些学识印证之后，让他获得了自己所在的地域坐标，以及时空坐标。

在云初洗澡的时候，这家伙不论是帮云初用草木灰清洗长头发，还是在云初的指挥下用一块粗麻布搓背，都做的很到位，尤其是这个家伙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野薄荷草，用这东西擦拭过身体之后，凉丝丝的，暑气全消。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