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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云初一手抚摸着娜哈淡黄色的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瞅那个因为惊惶把裤带挽成死结的家伙。

蒸汽仙人球舵主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你要做什么呢？”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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