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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里木河被称之为“无缰的野马”，意思是，这条河根本就没有确定的河道，想要流淌到哪里去，完全看这一年的水量充沛不充沛。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但是，唯独云初家没有这个好伙伴，不论是塞来玛，娜哈，还是云初，都没有虱子这种肥硕的好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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