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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方正吃面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双腿在不断地颤抖，只要嘴里没有面条，就会迸发出一阵阵类似感叹的咒骂！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沙洲！”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不是塞人有多么的爱干净，在专门的地方处理卫生问题，主要是人的排泄物跟垃圾会把野兽招来。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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