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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沙洲！”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碗底已经放好了葱花以及磨成粉磨的盐巴跟剁成碎末的天山乌梅，面条压在这些调料的上面，再用滚烫的羊汤一冲，盐巴融化不见踪影，葱花从碗底漂起绿莹莹的点缀在汤面上，加上一星半点的黑色乌梅若隐若现的夹杂在暗黄色的面条中间，再覆盖上薄薄一层暗红色的羊肉片，一碗让西北人死死活活都难以忘记的羊肉汤面就成功了。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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