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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第三天的时候，方正果真被送到西州养伤去了，只是受伤的原因变了一点点，文书上说是在召集民夫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的，龟兹这里没有好的医生，需要送到西州养伤。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药材他认识其中的雪莲，甘草，黄芪，矿石粉末，他认识其中的小升丹，跟雄黄粉，其余的一些颜色湛蓝，或者玫红，或者乌青的粉末他就不认识了。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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