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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云初思考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他停止了思考，喊来了侯三，帮他烧热水，他想好好地洗一个澡。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龟兹王布失毕是一个蠢货，唐军来的时候，他如果立刻投降，虽然会损失很多钱粮，城里的人还是能保住性命的。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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