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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旱獭皮这时候焦脆异常，撒上一点盐巴，放进嘴里，焦脆的外皮就会迅速变软，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荒野中的孤坟很阴森，很可怕，如果坟墓里埋葬的是自己的祖宗，自己的亲人，那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桑树下的菜园子里割了一些葱，三两刀剁成葱沫，把羊汤里面的松木棒子塞进火眼里压压火，让羊汤处在似滚非滚的状态里，眼看着闪着光的羊油覆盖了汤面，云初就掀开陶瓮，从早就醒发好的面团上扯出一个头，两只手稍微抖动一下，一条细细的面条就出现了。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为了补足大唐佛法的不足之处，玄奘不远万里求取西经，这就是明证。”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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