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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这是一种非常平和的权力交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部落为这一次的权力交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做了非常多的工作。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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