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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点死去，也让一个强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下。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等面条已经飘满羊汤表面的时候，云初就用一双很长的筷子挑起面条，不用分，一根就是一碗。

所以，他背着手跟在牛一样好用的侯三身后，进入了桑林地的浓阴里。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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