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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你九岁的时候给挥食狞喝的水里加了一些绿色的树叶汁水，挥食狞当天就上吐下泻。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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