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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能使用大权力没有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如何能把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极致。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脑子是个好东西，一个一千三百多年以后的人跑到大唐永徽二年，为了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抛弃自己的脑子不用，偏偏要去跟人家比蛮力，这是何等愚蠢的行为啊。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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