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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枣红马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波及到了云初的脸，云初牵着枣红马绕过破败的衙门，去了一处被绿荫笼罩的院落。

天没有黑的时候，云初已经垒好了一个行军灶，因为火道的设计比较合理，这个灶台上有三个火眼。

云初没有睡，侯三烧好了热水，他匆匆的洗掉了一身的汗水，点亮矮几上的油灯，准备把自己没有看完的文书继续看完。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不知道！”

看来你以前还真得是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真不知道你在塞人部落里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