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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塞来玛跟别的回纥女人一样，只会生孩子，不会养孩子，假如不是有云初在，娜哈这个孩子早就夭折八回了。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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