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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如果你是唐人，该给你的我不少你一毫，不是唐人，而是心怀叵测者，我给你的也不会少一毫！”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