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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一匹毛色斑驳的老狼从湖边巡梭一阵之后，就很自然的来到云初他们的火堆边上卧下来，用黄褐色的眼睛瞅着忙碌的云初，宛若一条老狗。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你哭什么？”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掌固张安他们正在杀牛，准备制作牛肉干，这是早就开始准备的军粮，打发哑巴去要了一大块新鲜牛肉回来，云初带着只穿着一个红肚兜的娜哈去拔了不少的沙葱回来，让这孩子一根根的挑选沙葱，他则开始发面，剁牛肉馅子。

倒是有一只肥硕的旱獭沿着高坡在荒草中追逐了这支队伍一阵子，最后，也因为看到了天空中盘旋的金雕，就钻进草丛消失不见。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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