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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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