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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砍突厥人的次数远比以前被突厥人砍的次数多了很多，砍铁勒部其余部族的次数也比以前多很多。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或许就是这片大地上最大的一片人为景观，至于残破的龟兹城在这么大的一片麦田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龟兹城里最赚钱的人口买卖，皮毛买卖，牲口买卖，以及粮食买卖都被牢牢地掌握在唐人的手中。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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