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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你哭什么？”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还有什么困难吗？”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