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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你哭什么？”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肥旱獭的脖子上拴着一根铁链子，这东西在塞人部落可不多见，如今，铁链子的另一头抓在娜哈的手中，就知道羯斯噶这个人真的非常宠爱娜哈。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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