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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面团用了酵面发酵之后会有浓烈的酸味，只有用碱水抵消酸味，才能真正蒸出一锅没有酸味的好包子。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羯斯噶六年前就希望我进入他的帐篷，我也想进入他的帐篷，因为担心你杀死羯斯噶，这才拖延到了今天。”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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